“哼......也不知是誰之前連孩子的名字都不取,之前還和我說孩子随我,太黑......”蔣婵一體這事兒就氣得要死。
那次她本來想着,齊钰到底是她的夫君,是孩子的父親,不跟他一般計較了,沒想到人家居然嫌棄孩子和她一樣黑,簡直氣死她了,索性不許他碰孩子一下。
“胡說八道,我們雅兒才不黑呢。”葉珍珍笑道。
齊雅已經九個月大了,長得胖嘟嘟的,特别可愛,一雙大眼睛撲閃撲閃的,望着人的時候,嬌憨可愛,讓人心生歡喜,孩子的皮膚也不黑,隻是沒有那麼白罷了。
怪不得蔣婵生氣呢,齊钰那些話是人話嗎?
活該被嫌棄。
這人啊,有時候就是犯賤,一家和和睦睦不好嗎?非要鬧成這樣。
當然了,葉珍珍說的是齊钰。
“我也不是不給他機會,我說了,他什麼時候把蘭照佳那個賤人趕出王府,我什麼時候原諒他。”蔣婵說完之後歎了口氣:“他太心軟,明知道那個女人不是好東西,人家一哭就舍不得趕人了。”
“你是正妃,想對付一個侍妾還不容易嗎?其實沒必要和你家王爺鬥。”葉珍珍低聲道。
“話雖如此,我可這輩子真幹不出那種事兒來,什麼都得分個是非對錯才是,結果他明知道人家有錯,還是不肯把人趕走。”蔣婵說到此抱緊了孩子:“珍珍,我就打算好好養着孩子,慢慢過日子了,不想搭理他,我隻需要這個王妃之位,保證我和孩子衣食無憂即可。”
葉珍珍知道她對齊钰十分失望,也不好再勸了。
“咱們去前頭那個珍寶閣瞧瞧吧。”蔣婵轉過頭看着葉珍珍,笑道:“我想再給孩子添兩件壓箱底的首飾,長大後佩戴。”
葉珍珍聞言颔首。
富貴人家,從女兒一出生就開始攢嫁妝了,等到孩子以後出嫁,再多都不嫌多。
葉珍珍覺得,自己要是生了個女兒,大概也會和蔣婵差不多吧。
她如今看着蔣婵的女兒齊雅,都覺得喜歡的不行,更别提自己的孩子了。
想到此,葉珍珍摸了摸自己的小腹,随着孩子一天天長大,她已經能感覺到他的存在了。
再過一段日子,大約月底吧,就能感覺到胎動了呢,葉珍珍特别的期待。
兩人帶着孩子下了馬車,進了珍寶閣。
裡面的金銀首飾頗多,琳琅滿目,葉珍珍和蔣婵雖然是皇家的媳婦,見慣了好東西,但外頭的珍寶閣裡面賣的金銀首飾,其實款式更加的大膽新穎,正式場合雖然不宜佩戴,但平日裡戴着是很不錯的。
蔣婵一眼就看中了那套赤金鑲嵌葡萄石的頭面。
瞧着不僅貴氣,也很大方,關鍵葡萄石并不算太貴重,即便赤金鑲嵌了,價格也能接受。
蔣婵雖然是王妃,但睿王府的日子其實過得并不寬裕,因為後院女人頗多,齊钰又疼女人,個個每個月的月例銀子都不少,還要添置金銀首飾、衣料、胭脂水粉等,一大筆開銷呢。
一句話,齊钰每年的俸祿是不夠養那麼多女人的,因為他是正兒八經的在富養她們啊。
王府倒是有其它的收入,加起來倒是夠了,但剩下讓蔣婵支配的就不多了。
“都怪那個敗家子,那些女人們撒個嬌,掉兩滴眼淚,他就有求必應,王府的銀子都花在那些女人身上了。”蔣婵撇了撇嘴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