煦暖倒是很認真,一直聽自家母後說,絲毫沒有不耐煩。葉珍珍說的久了,煦暖還替自家母後倒了杯茶。
“母後,喝口水潤潤嗓子,您再慢慢接着說。”煦暖笑道。
“改日再說吧。”葉珍珍笑道。
她都說了小半個時辰了,幸虧女兒懂事,換做别的孩子,根本沒耐心聽。
以後有的是機會,她不急,慢慢教就是了。
“母後,我今日在慶哥哥府上,遇到了一個人,母後您猜猜她是誰?”煦暖望着自家母後,眨了眨眼睛,笑着問道。
葉珍珍聞言有些無奈道:“你這丫頭什麼都不說,讓母後怎麼猜?”
“那我就提醒一下母後,我見到的人,和潛龍府邸住着的那個女人有關。”煦暖想了想後說道。
所謂的潛龍府邸,當然是指她家父皇尚未做皇帝之前住的地方,也就是那時候的靖王府。
“葉家人!”葉珍珍聞言有些詫異:“這好端端的,你七叔他們怎麼和葉家人有了牽扯?”
葉蒹葭當初覺得自己比葉珍珍高貴,覺得她才是最适合母儀天下的女人。
為了搶奪葉珍珍的太子妃之位,葉蒹葭利用葉家在天下讀書人心中的地位,唆使一些學子攻擊葉珍珍。
其結果當然不會好。
這些年,葉蒹葭始終被幽禁在從前的靖王府。
哪怕齊宥已經繼承了皇位多年,葉蒹葭的身份,依舊是太子良人。
齊宥繼位之後,并未封她為後宮嫔妃。
她的身份也就愈發尴尬了。
因為她當初針對葉珍珍,所以葉珍珍身邊這些人,都十分厭惡葉蒹葭。
按理說,蔣婵他們不應該和葉家人有什麼牽扯。
當然了,已經很多年沒人在齊宥和葉珍珍面前提起過這個人了。
若不是自家女兒今日突然提起來,葉珍珍已經徹底忘記這個人了。
“不是我七叔七嬸他們和葉家人有了牽扯,而是我慶哥哥。”煦暖說着撇了撇嘴:“也不知他那個見到美人就心軟的毛病,什麼時候能改一改!”
葉珍珍聞言頓時明白自家女兒的意思了,看來葉家這回從羽靈城來的人,是個女子,而且還是個美人。
葉珍珍知道,女兒今日過來就是為了和她說這件事兒,便故意裝作一副十分好奇的樣子道:“你慶哥哥被這個女人騙了?”
煦暖一聽便笑道:“還是母後聰明,一猜就準。”
慶哥哥還真是個笨蛋,看人家長得美,就可憐人家。
煦暖連忙将此事原原本本告訴了自家母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