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餓。”葉珍珍搖了搖頭:“下午小膳房做的山藥糕味道不錯,我陪着惇兒吃了一些,現在還覺得有點撐呢。”
“那咱們等會兒再用膳。”齊宥笑道。
累了一天了,朝政上的事兒太多,忙得他都有點頭暈了,他現在隻想和媳婦說說話。
“好。”葉珍珍也看得出他很累,便起身站在了齊宥身側。
齊宥順手就将她摟到了懷裡,讓她坐在了自己腿上。
“我給王爺揉揉吧。”葉珍珍一邊說着,一邊伸手幫齊宥揉了揉太陽穴和頭。
“好些了嗎?”葉珍珍低聲問道。
“好多了。”齊宥笑着拉住了葉珍珍的手,讓她坐在了自己身邊。
他家珍珍醫術高明,對人身上的穴位了若指掌,随便按按,他就覺得很舒服。
當然了,隻要她陪在自己身邊,齊宥就很開心,很平靜,心情大好。
“你知道老大家生了個兒子嗎?”齊宥笑着問道。
“知道,今兒個大嫂過來說了。”葉珍珍輕輕點了點頭。
“大嫂還真是有氣度,居然親自過來和你說這事兒。”齊宥低聲道。
“大嫂過來不是為了這個,是皓月和明月出了水痘,她心急如焚,過來求藥的。”葉珍珍連忙說道。
“這還差不多,又不是她自個生的兒子,沒什麼好稀奇的。”齊宥說着,忍不住撇了撇嘴:“老大下午親自進宮報喜了,他來的時候,我在批閱折子,父皇在看話本子,看的正有勁兒呢,他說了兩回,父皇才聽清楚了。”
“那他豈不是要氣死了。”葉珍珍想想那畫面,就覺得很有趣。
“那是自然,你沒看見他那臉色,一陣紅一陣白,偏偏在父皇面前,他又不得不笑,他大概不知道,他笑的比哭還難看。”齊宥笑道。
葉珍珍聽了齊宥的描述,實在沒忍住,低聲笑了起來。
“還沒完呢,他和父皇說,孩子額頭上長了個胎記,面相有損,實在不好看,被父皇一頓臭罵,說他嫌棄自己的兒子。”齊宥說着,也笑了:“他被罵的都快傻眼了,最後灰溜溜走了。”
“面相有損。”葉珍珍忍不住撇了撇嘴:“人家好歹是皇孫,别說長了個胎記,就算再難看,那也不愁找不到媳婦,他要求這麼高作甚?又不用比誰的兒子長大了更英俊,除非......”
“除非他有别的想法,我這位大哥,還真會異想天開,哪怕他之前做那些荒唐事兒,都是裝的,他也成不了大器。”齊宥接着說道。
“他今兒還讓大嫂來求藥了。”葉珍珍說着,便把齊新那奇葩無比的想法告訴了齊宥。
“胎記是天生的,哪裡祛除得了?隻能淡化一些,他自個沒臉來求藥,就讓大嫂來,還真是不要臉慣了。”葉珍珍十分鄙視道。
“看來,我這位大哥又得繼續生兒子了。”齊宥說着就笑了起來。
還是他和珍珍争氣,一舉得男,不用為這種事情發愁。
當然了,哪怕他生了女兒,也不會像他們這般着急。
父母和女兒的緣分都是天定的,該是什麼就是什麼,強求不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