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叩門吧。”齊宥沉聲說道。
“是。”洪晃應了一聲。
一旁的陶柏希趕緊上前叩門。
沒多久,一個老道士過來把門開了。
“這若虛觀是誰當家作主?”洪晃進去之後沉聲問道。
老道士見來的人大多穿着官差的公服,心頭一驚,連忙道:“回大人的話,我們若虛觀是韓道長總管一切。”
“除了韓道長之外,你們若虛觀還有多少人?”洪晃皺眉問道。
“還有道士八人。”老道士連忙說道。
在他帶領下,衆人前往道觀後院的會客堂,一定去,便發現有人在那打坐。
“道長。”老道士連忙上前行禮,一臉恭敬道:“這些官差們有事尋道長。”
“讓他們進來吧。”韓道長甩了甩手上的拂塵,淡淡的說道。
“是。”老道士應了一聲,趕緊把衆人迎了進去。
“韓道長,錢福生幾日前是不是來你這兒求符水了?”洪晃走了過去,開門見山問道。
“是。”韓道長點了點頭,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。
齊宥和葉珍珍聞言,臉色大變。
齊宥輕輕輕輕握住了葉珍珍的手,示意她稍安勿躁。
查案這種事兒,洪晃比他們靠譜多了,讓洪晃來問。
“錢福生和他兒子,是你殺的?你在那符水裡加了什麼?”洪晃沉聲問道。
“這位大人可是冤枉人了,錢福生和他兒子的死雖然和我若虛觀有關,卻和本道長無關。”韓道長說到此,臉上帶着淡淡的冷意:“那錢福生和我若虛觀一位道士的妻子有染,被這位道士撞破後殺人滅口了,這事兒自然瞞不過本道長,本道長已經将那位道士綁了起來,關押在了後院,打算改日送去見官。”
洪晃聽了之後,也顧不得那人命案子了,直接問到:“那符水呢?”
“錢福生給了五兩銀子的香油錢,那符水的确是本道長親自準備的,有問題嗎?”韓道長挑眉問道。
“有人喝了這符水,昏迷不醒。”洪晃沉聲道。
“昏迷不醒?”韓道長聽了之後,甩了甩手上的拂塵,一臉淡然道:“我這若虛觀的符水最靈驗,若有人喝了之後昏迷不醒,那就證明他福氣不夠,承受不住老天爺給的這天大福分,你們也無需着急,過上兩日,等符水的效力一過,人自然會醒。”
洪晃自然是不信的。
這樣的話在他聽來,完全是無稽之談。
什麼福氣不福氣的,不過是這些道士和尚們用來吓唬人的罷了。
“把他和若虛觀的這些道士們全部帶回去,先關押到大理寺的牢裡,兩日之後若惇兒醒不過來,把他們給本王千刀萬剮。”齊宥沉聲道。
“王爺,您這開口閉口就要把人千刀萬剮,可不是明君所為,王爺日後是要......”韓道長一臉悠然的開了口。
隻是他還沒有把話說完,就被齊宥眼中的冷光震懾住了,硬生生把後頭的話給咽了下去。
“慢着。”葉珍珍見洪晃手底下的人要去綁韓道長,便輕聲開了口。
“王妃。”洪晃連忙上前,靜候吩咐。
他們王爺在王妃面前都那麼慫,做屬下的,自然得更慫一些。
“把這個給他服下。”葉珍珍拿出了一個小瓷瓶。
她可等不及兩日之後再讓兒子醒來了,她現在就要知道這符水的秘密。
對敢下手害她兒子的人,葉珍珍會讓他體會一下生不如死的滋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