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文皓道:“那自然不會真叫他當獄卒,我隻是這麼說嘛,不得不說,紅葉的計謀很深,有運籌帷幄之大才,和冷大人一明一暗配合得很好,若能安心留在北唐,對我北唐的發展大有裨益,如今他定不下來,總想着走,沒有家,始終就好似浮萍一般,有猴子,他就有家了,猴子也離不得你,他隻能呆在京城。”
當領導的,得了一位好下屬,比什麼都高興,宇文皓當晚就多吃了兩碗飯,吃得元媽媽一臉慈愛的姨媽笑,女婿多愛吃她做的菜啊,真好!
元教授一向不怎麼喝酒的,也陪女婿喝兩杯。
太上皇想推杯子過去,被元卿淩瞪了一眼,十分的兇悍冷厲,太上皇讪讪地縮回去,“就喝一小杯!”
“感冒還沒好,不能喝!”元卿淩堅決說。
“對啊,如今就等着你們好了,就可以啟程回去了,還是不要喝的好!”喜嬷嬷也勸說。
喜嬷嬷來這裡雖然無拘無束,能過幾天安樂日子,但是,她卻始終不習慣,還是想回到北唐去。
徐一也是,徐一就巴不得馬上走,回去見阿四和糖果兒。
太上皇悻悻地說了一句管家婆,然後埋頭吃飯。
元卿淩氣得笑了起來,真是老孩子,感冒了還想喝兩杯,真是越來越不注重了。
因着他們的感冒,耽誤了兩天,等好轉之後,就開始要啟程回去了。
因知道女婿他們回去有大事辦,元媽媽也不挽留,反正如今要回來也容易,給孩子們張羅了許多的禮物,一并給帶回去。
逍遙公也很多東西要帶,幾個箱子,光西服就有幾身,大家都嫌棄他,不願意幫他帶,他拿了一個擔挑,全部挑在肩膀上。
元卿淩跟媽媽說好了,等在北唐再辦大事的時候,要請他們過去的,讓他們先挪挪假期,到時候免得走不開。
當醫生的人,不是說請假就能請假。
他們浩浩蕩蕩地回程,而在廣市的某個房子裡頭,一場劍拔弩張的争執正在進行中。
“說好了,穩定就能回來,老五登基,北唐就定下來了,還回去做什麼?”是安豐親王的聲音,充滿了怨氣。
“登基了嗎?”是一道比較溫和平靜的嗓音,帶着低沉的磁性,相比之下,顯得安豐親王無比的急躁。
“遲早的事啊,都定下來了。”
“那就是沒登基,且登基之後,北唐就安定了?估摸起碼忙亂個兩三年。”
“這個忙亂,便沒我,也能應付。”
“他能不能應付是他的事,你們能不能回來是協議的事,按照協議辦事,就這麼定了。”一錘定音!
安豐親王很悲催地看着王妃,“梅園都賣了,回去住哪裡?而且那個翡翠礦山肯定會被識破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