門沒有關多久,一會兒就放了進來。
這一次,宇文皓老實了,在門外冷靜思考了一下,覺得她生氣的唯一理由,是和褚明翠單獨見面了。
他老實地承諾,“以後,我絕對不會和她單獨見面了。”
元卿淩看着他,“我這一次真不是吃醋,也不是氣你沒有完全對我講真話,而是覺得你的防備心不夠,就算你對她沒有那種感覺了,但是你們一起長大,多少還有情分在,她要利用這份情分,陷害你,誣陷你,多容易的事情?公主府的教訓,你忘記了嗎?”
元卿淩語重心長地用自己作為反面教材來教訓他,也真真是用心良苦了。
宇文皓很感動,感動的同時覺得她有點不要臉。
她還好意思義正辭嚴地提公主府那茬?
不過,他不敢說這話,隻是踏實受教。
這點,他其實當時有想過的,外頭雖然有人,可除了徐一,都是她的人,如果當時她要做點什麼,他很有可能就身敗名裂了。
而她也絕對不是做不出來,當時許是被自己的話給堵懵了。
他乖巧地一件一件地剝着她的衣裳,“王妃說得是,本王以後一定會注意的......”
元卿淩氣得拍他的手,“你的腦子能不能有一刻不要想那些?”
“哪些?”
“唔......”她的唇被堵住,隻能瞪大眼睛無聲控訴。
兩人相擁睡去。
翌日,夫妻二人相互出發,元卿淩去懷王家,宇文皓回衙門,整理好東西入宮禀報。
魯妃還在懷王府,聽得說昨晚齊王遇刺,十分震驚,在她認為,連續幾次都有親王遇刺,那一定是誰在醞釀一個特别大的陰謀,她擔心兒子病愈之後,也會遭此劫難。
所以,追着元卿淩一直問,讓她向宇文皓打聽,京兆府可拿住兇手了。
宇文皓入宮把城門之事還有齊王遇刺一事禀報了明元帝。
城門之事,歸咎于褚明翠準備不足,且拖延時間太久,引發的意外。
至于遇刺一事,沒有真憑實據證明是褚明翠做的,但是,宇文皓把自己的分析說了出來。
明元帝聽了,沉默了一下,才慢慢地發話,“城門傷者,你去跟戶部支取一筆銀子,專門用于他們治傷和營養及短時的生活安置,至于刺客一事,繼續調查,你的猜測不能作為證據。”
宇文皓知道刺客一事會是這樣,不過,城門的事情如何處理?如何交代?
“父皇,那城門一事,傷了這麼多人,總得給他們一個說法,父皇以為......”宇文皓看着明元帝,等着他發話。
其實不需要怎麼責罰,畢竟褚明翠的“本心”是好的,隻要下旨斥責一頓,說她辦事不周,處事不妥,再叫她出點銀子安置傷者,這樣,便能平息這場風波。
明元帝想了一下,道:“那天城門的守将叫什麼名字?”
“袁傑!”宇文皓跟他了解過情況,知道他的名字,現場能這麼快控制住,他居功至偉,父皇應該是要褒獎他的。
明元帝神色淡淡地道:“嗯,便追究他一個維持不力,拯救遲緩的責任,停職查辦。”
宇文皓震驚地看着明元帝,“父皇,袁傑有功!”
“那誰有罪?”明元帝不悅地看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