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唐皇室最近沒啥事吧?祖墳冒青煙了撒?怎地紮堆懷上了?
她真是哭笑不得,心裡說不出是高興還是生氣,最重要的是,老五今天如此抵觸,如果跟他說懷上了,他怕是要一驚一乍了吧?
她實在不明白,她這服用過紫金湯的人,怎麼就不停歇地懷上呢?
犯愁得很啊!
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懷上多久了,但是推算沒帶帽子的時候,最早一次是在别院,那一次也是最有可能的,如果是那一次懷上的,前後一算,也兩個月多了。
換言之,論月份算,比容月的孩子都要大。
可她真的一點反應都沒有啊,吃喝正常,不惡心嘔吐,沒頭暈犯悶。
“太子妃,您怎麼了?”绮羅端着茶水進來,便見她一個人坐在椅子上發呆,滿臉的愁色。
元卿淩收拾了心情,“沒事,想點心們了。”
绮羅把茶水放在桌子上,随手就拿起了抹布擦拭,笑着道:“才進宮去,您這就想着了啊?若實在惦記要緊,明日便入宮去看看。”
“不去了,先讓他們适應适應。”元卿淩強打精神,看着绮羅問道:“太子今晚回來用膳嗎?”
“沒說呢。”绮羅看着她,有些奇怪,太子回來不回來,她自個是最清楚的啊,太子的事素來是親自跟她說的。
但見太子妃有些失魂落魄的,看來實在是想着皇孫他們。
“我去看看二寶!”元卿淩起身去。
二寶坐在院子裡頭抱着小老虎,奶娘本是帶他們出來玩耍的,但是二寶玩耍就是拿眼睛看,到處看,幾乎不怎麼活動。
他們會說話了,但是很少說話,偶爾叫一聲媽媽和爹,也能把元卿淩開心個半天。
看到元卿淩來,二寶一同轉頭,四顆眼珠子看着幾乎是一模一樣的,兩張臉蛋卻不甚相似。
可樂要比七喜寬一些,地格方圓,上嘴唇有唇珠,唇略豐,七喜的臉型圓潤一點,但五官精巧,喜嬷嬷之前曾笑着說,若把小七喜換上女兒妝,那得比多少姐兒還要俊俏。
“媽媽!”二寶同時喚了一聲,卻也不動,依舊靜靜地坐着。
元卿淩走過去坐在他們的身旁,伸手撫摸了他們的頭,“看什麼呢?”
“看草!”兩人異口同聲地說。
元卿淩循着他們的眼光看過去,花一叢裡長了一株草,橫伸出來,葉子尖尖細細的,是尋常所見的雜草。
元卿淩不知道這草叫什麼名字,卻見他們兩人盯着那株草看,似乎特别感興趣,便問道:“這草有什麼好看的嗎?”
“媽媽看底下!”七喜指了過去,對元卿淩說。
元卿淩看向那株草的根部,微微一怔,這株草竟然是長在了一隻爛透的胡瓜皮上的,這胡瓜已經腐爛,一部分滲入了泥土,旁邊堆滿了小石子。
但這又如何呢?
便聽得七喜說:“這草本是其嬷嬷拔出來丢在這裡,之前曬幹了,但是現在竟然活過來了。”
元卿淩道:“雜草的生命力是很頑強的。”
七喜看着元卿淩,“媽媽也是!”
元卿淩簡直是一頭霧水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