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鐘先生難道還想強人所難?”
鐘農紅着眼舉着拳頭就沖着傅司暮的臉打了過去:“你給我滾開,你算什麼東西,也敢搶我的女人!”
他到底是被憤怒沖昏了頭腦,忘記了自己根本不是傅司暮的對手。
傅司暮一擡手,就輕而易舉地接住了他打過來的拳頭:“不自量力的人是你,鐘先生,你不想在這場婚禮上太過狼狽的話,請你立刻停止你現在的所作所為。”
“來人啊,趕緊把這臭小子給我趕走,敢搶我們鐘家的媳婦,我看他是活膩了!人呢?人都死哪去了!”
台下響起鐘太太尖銳的聲音,四處找卻找不到人,于是她抓着鐘龍父親的手來到宋正延面前,深惡痛絕的控訴道:“親家公,看看你女兒做的事,婚姻大事是兒戲嗎?你再不阻止她,到時候損失的可是你們宋家的名聲!”
宋正延眼眸微寒,黑着臉看着台上的幾人,回頭看向他身側的管家:“不管用什麼辦法,立刻把那個男人趕走,婚禮繼續進行。”
有了宋正延做主,鐘太太和鐘先生的臉色才稍微好了些。
誰也沒想到,鐘龍會突然跟傅司暮打起來,打就打了,偏偏鐘龍不是傅司暮的對手。
眼看着傅司暮輕輕松松就碾壓了他,鐘龍又氣又恨,拿出吃奶的勁,勢必要給傅司暮好看。
“夠了!”宋玉兒叫住了他們。
台下還有這麼多人在,她可不想被其他人當猴看。
傅司暮明顯沒有要跟鐘龍纏鬥的意思,但鐘龍一直不依不饒,哪怕被傅司暮打的極其狼狽,也沒有要罷手的意思。
趁着傅司暮退開,宋玉兒一腳踹在了鐘龍的膝蓋上,迫使他徹底地停了下來。
“鬧夠了沒有?”她居高臨下冷冷的看着他。
鐘龍雙膝跪倒在地上,擡頭注視着宋玉兒絕美的容顔:“宋玉兒,你說過你要嫁給我的,你不能悔婚,更不能跟着這個男人離開,你不可以知道嗎!”
宋玉兒冷冷的看着他,語氣不溫不火:“鐘龍,我就問你,當初是不是你慫恿我爸和蘇澤鈞追殺傅司暮的?”
周圍忽然安靜了下來,宋玉兒步步緊逼:“當初是不是你聯合白如雪給傅司暮下了套,讓我誤會了他,之後又慫恿我爸和蘇澤鈞追殺他,告訴我他是因為被我捉奸在床,羞愧無顔再面對我,才突然失蹤的對不對?”
傅司暮回頭震驚的看着宋玉兒:“什麼下套?”
他不記得有這麼一回事,隻知道當時宋玉兒給他打了一通電話,讓他有多遠滾多遠,以後都不要再出現在巴黎,更不要再出現在她的面前。
可為什麼到了宋玉兒的嘴裡,确實她将他捉奸在床了?
宋玉兒低垂着眼眸,如果不是想要算賬,她也不會當着所有人的面,将過去那些令她恥辱憤怒的事再翻出來。
宋玉兒看着鐘龍:“這件事情你是要自己解釋,還是我替你公布出來?”
鐘龍的眼眸裡充滿了恐懼,他以為三年前的那件事他做得很完美,沒想到還是被宋玉兒查出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