駱華明輕笑了一聲,不以為然:“證據呢?”
“你故意掉的那枚兇針,還有......”趙冰月擡了擡下巴,示意他看向不遠處,那裡有一個修剪花草樹木的園丁。
駱華明順着她的視線看過去,正好與那位園丁對視上,園丁吓得手裡修剪草木的工具都掉在了地上,白着臉正想要逃開。
“駱華生不願意相信我的話,但他的話,駱華生總不能不信吧?”
駱華明低咒了一聲,松開她,叫住了那位園丁:“你給我站住!”
園丁猶豫了一秒鐘,到底沒停下來,繼續往前跑了。
趙冰月立即遠離他,并且從地上撿起一把園丁遺落下來的,剪樹枝的鋒利的剪刀,對準了他。
等駱華明再轉身看向她,險些被她吓到,他冷笑了一聲:“趙冰月,至于嗎?”
“像你這樣的畜生,做再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都是至于的,你趕緊滾,再不滾我就叫人了!”趙冰月怒道。
他們雖然有各自的院子,但院子之間不是封閉的,這個花園,駱家的其他人都可以來。
趙冰月來的時候,隻想到這裡是花園,忘了駱華明的房間正對着這個方向,所以他剛剛才說,她是故意來這裡等他的。
“趙冰月,我真是越來越看不懂你了,為什麼駱華生對你那麼差勁,你卻可以死心塌地地跟着他,而我對你癡心一片,你卻要一直遠離我呢?”
駱華明一步步靠近她:“我對你來說,就那麼可怕嗎?”
趙冰月反應極快地後退幾步,躲開他的靠近:“你,不單單是可怕,你還惡心,請你立刻消失在我面前,快點!”
趙冰月一刻都不想看到他這張醜陋的嘴臉。
明明都是駱家人,都長得差不多,為什麼駱華明會這麼惡心人?
不,他們一家人都挺惡心人的。
趙冰月嫌惡地看着他,神經緊繃,一刻都不放松。
駱華明臉上的笑一點點收了起來:“趙冰月,你老實告訴我,你真的對我一點興趣都沒有?”
他不信,他這麼多年流連花叢,沒有一個女人敢對他說不。
趙冰月是唯一一個能勾起他這麼大興趣的女人,而且,她還是駱華生的女人,如果能得到她,讓他立刻去死掉都是值得的。
趙冰月依然是說話不留情:“你是什麼東西,也有臉讓我對你産生興趣?”
他在她眼裡什麼都不是!
“趙冰月,你這張嘴,可真狠啊,你就不怕傷了我的心?”駱華明捂住兇口,試圖找機會将趙冰月手裡的大剪刀奪下來。
但趙冰月全程精神緊繃,再一次警告:“你别再過來了!你要對我做什麼,剛剛可是有人看到了,你難道就一點都不怕被駱華生問責嗎?就算你不怕他,你也不怕他背後的宋家和傅家嗎?無論是K市的傅家,還是巴黎的宋家,都不是你能夠招惹得起的!”
她這句話,讓駱華明動搖了起來。
在駱華生回到駱家前,他們就已經調查過駱華生有關的兩大家族。
駱華生比他年紀小,他是不怕他,也不在乎他會對他做什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