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以為她愛上了你,其實她愛上的不過是你的身份和權勢。再說了,我那麼恨她,為什麼要讓她如願以償,我傻嗎?”
就算男人不愛她,她也不會讓霍欣榮得逞,讓她有機會在自己面前嚣張跋扈,趾高氣揚。
她就喜歡看到她讨厭她厭惡她,卻又被她死死捏着陸笙這個把柄無可奈何的樣子。
“霍昔,你一定要這麼做嗎?”男人臉色冷峻,好像忍耐到了極點,即将爆發。
霍昔諷刺的笑意退去,臉上隻剩悲傷的表情,她望着男人,一字一句:“是啊,一定要這樣做,誰讓我那麼喜歡你呢?”
誰讓他再次撩撥她的心,讓她放心不下,也放不開手呢?
她上前一步,張開雙手想要擁抱男人:“陸笙,和我在一起,讓我給你一個家好不好?”
她埋在他的兇膛上,久久的沉默後,男人推開了她,眼神冷漠:“我希望你盡快做出決定,不要再讓我親自動手。”
霍昔眼裡的最後一絲脆弱,被她不動聲色的收了起來,眼神變得淩厲,直直的望着男人好一會兒。
忽然冷笑出聲,撇開臉去,不再看他。
“我知道了,你走吧,我真的很累。”她從男人身邊走過,背影固執的挺直,好像這樣,她才能稍微撿起一些掉落在地上的尊嚴。
“你知道我等不了多久。”陸笙望着她纖細的背影,漂浮的腳步,好像随時都會倒在地上,他俊朗冰冷的臉緊緊繃着,瞳孔裡折射出複雜的寒意。
霍昔什麼都沒回,好像沒聽到身後的人說的話,直到背影消失,張媽才從餐廳那邊走了過來。
“先生。”張媽小心翼翼開口,怕自己說錯話惹怒了陸笙,但有些話不說,她又過意不去。
“夫......小姐這幾天過得并不好,飯也不愛吃,話也不願意多說了,你們之間出了什麼事不能好好談嗎?我看得出來小姐她很愛你,如果你還沒想好,就别那麼早下決定,有些人錯過了,可能一輩子都追不回來,别讓自己追悔莫及。”
張媽沒長篇大論的說教,随口說了兩句,就住了嘴,輕輕歎了一聲,像是在為他們這段即将破裂的感情感到可惜。
陸笙的眼睛盯着樓上緊閉上的房門,一聲不吭,然後轉身離開。
霍昔到了樓上,幾乎已經用光了力氣,将自己跌在床上,臉埋在柔軟的被子中,恨不得就這樣死去。
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,就把自己活成了這樣。
她這樣做,又到底是對是錯?
感情的事剪不斷理還亂,可生活還要繼續。
霍昔雖然有陸笙給的金卡,裡面的錢多到她用不完,但她總覺得那不是自己的。
如果陸笙決定跟她在一起,她可以沒有任何顧忌的用他的錢,因為他是她的丈夫。
可現在算什麼?
如果沒有愛,如果沒有感情,即便是有法律賦予意義的結婚證,他們也不過是曾經同床共枕的陌生人。
她不會用别人的錢。
一大早,霍昔就去了紐西影業。
今天是她上班第一天,常總監就帶她去外勤,據說是給一個綜藝節目的大牌明星搭配衣服錄制綜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