駱華生給她倒了一杯酒,什麼都沒有問,兩人沉默的吃着東西,喝着杯裡的酒。
喝着喝着,不知不覺間趙冰月有些喝高了,也開始胡言亂語了起來。
“你知道嗎?我跟那個賤男人在一起快一年多了,這一年他都在騙我,說什麼他心裡隻有我一個人,說什麼我們會在一起一輩子,說什麼天長地久海枯石爛,海可枯石可爛天可崩地可裂......”說着說着趙冰月竟然唱起了歌。
駱華生從沒覺得一個人會這麼有意思,不知不覺間也喝得有些多了。
後面兩個人還說了些什麼,又是怎麼一起滾到床上去的,誰也記不清了,隻知道一覺醒來,他們都光着身子躺在床上。
趙冰月掀開被子,看到這一副光景,整個人都吓傻了,尖叫出聲。
倒是睡在旁邊的男人比較淡定,先捂住了耳朵等她叫完,才聲音沙啞的問她:“你怎麼了,昨晚不是你先主動的嗎?”
“我?主動?”趙冰月指着自己的鼻子,她昨晚喝得有些高了,以至于忘了發生了什麼,“什麼情況,明明就是你先把我誘騙到你家裡來,又對我上下其手的,你這個騙子,色狼,你還我清白!”
趙冰月想打人,隻是一動身前的被子就滑落了下去,她再次吓得尖叫起來,用被子捂住了自己的身體。
床上的駱華生無奈的歎了一口氣,掀開被子下了床,這畫面再次吓得趙冰月捂住了眼睛,尖聲大叫。
“你怎麼了?”駱華生站在床邊看着她,趙冰月指着他,顫抖的手痛心疾首,“你你你,你趕緊給我滾!”
駱華生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身材,輕輕的哦了一聲:“沒想到,你跟你前男友在一起那麼久,還什麼都沒做過。”
“你給我閉嘴!”趙冰月聽不下去,面紅耳赤。
駱華生笑了笑,目光落在床上的那一片刺目的皿迹上,眸色晦暗如深。
如果知道她是第一次,他恐怕就不會碰她了。
駱華生往浴室的方向走了幾步,又停了下來,轉身面對着她:“你要不要先洗?”
趙冰月快被他氣死了,忍不住怒吼道:“你趕緊走,不要再說話了。”
駱華生笑了笑又說道:“要不然房間的浴室留給你吧,我去隔壁洗。你沒有換洗的衣服可以将就穿我的,衣櫃裡衣櫃裡全是我的襯衫,等會兒我再讓人給你買衣服過來。對了你的尺寸是多少?”
趙冰月快要崩潰了,裹着被子就下了床,匆匆的往浴室的方向跑去。
駱華生看着她一瘸一拐的步伐,低頭輕咳了一聲,昨晚喝了些酒,是弄得瘋了一些。
不過感覺還不錯。
趙冰月從浴室裡出來,卧室裡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,駱華生沒有回來,隻是那鮮紅的床單已經不見了蹤影,而重新換上了一套新的。
是他換的嗎?趙冰月一想到他又重新進來過一次,整張臉都燒得慌。
沒想到啊沒想到,她跟阿奇在一起一年多,一直都沒有越過那條線,結果才剛剛分手,她就把自己這樣随便給交代了。
天要亡我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