駱華生朝他冷漠地一笑,咬着牙道:“我說了,你管不着,立即給我松手!”
趙冰月看着為了她跟駱華生對峙的貝度,他身上穿的還是剛剛在大廳裡傳的訂婚西裝,為了這場盛大的訂婚儀式,他臉上還化了點妝,跟剛才的男人不一樣。
那麼,那個男人到底是誰,他到底想做什麼?
任憑趙冰月想破腦袋,也想不出對方到底是誰。
她的手腕被駱華生握着,骨頭快碎了一樣,身體沒有一處不是痛的。
貝度見駱華生分毫不肯退讓,目光落在趙冰月臉上。
他在過來的時候就聽說了大概發生了什麼事,再次看向駱華生,他語氣沉着了幾分,質問他:“給我個帶走她的理由,否則别說我,就算是二嬸那裡,你也沒辦法交代。”
都到了這個時候,他還會怕什麼二夫人?
今天就算是他爸媽起死回生阻攔,他也要把趙冰月帶走。
“她是我老婆。”駱華生眯起眼眸,森寒的眼中透出幽冷的氣息,“貝度,請注意你的身份,我要不要帶走她,你沒有資格管!”
駱華生轉頭,陰森的眼盯着趙冰月:“更何況,她不守婦道,背着我跟别的男人在這裡苟且,就算二嬸親自過來,她也沒法阻攔我。剛好,也讓二嬸看看,這就是她給我挑的老婆,才進我們駱家的門多久,就已經會在這樣大庭廣衆之下背叛我了。”
駱華生隻要一想到她剛剛在這裡跟别的男人擁抱親吻,甚至做更令他憤怒的事,他心頭的怒焰,就快要克制不住地燃燒了起來。
剛才,若不是他用力克制住自己,他真不能保證自己會對她做出什麼事來。
那一巴掌,她在所難免。
“她是你老婆沒錯,但是駱華生,你說她跟别的男人在這裡背着你苟且,你有證據嗎?”貝度往他們身後的房間看進去,“你找到那個跟她私會的男人了嗎?如果沒有證據,你這樣污蔑她,你知道這對她有多大的傷害嗎?”
駱華生站在原地,目光冷銳,身上的怒氣一點都沒有消減。
貝度卻趁熱打鐵,給趙冰月使了個眼色,讓她趕緊趁機離開:“今天是我跟歡歡的訂婚儀式,之前二嬸還讓你們不要鬧出什麼事來。駱華生,趙冰月是你老婆我不跟你争論什麼,但是在我的訂婚儀式上,你這樣當着衆人的面給我找事情,是不是太不給我面子了?”
趙冰月沒動,她身上那股電流的灼痛感沒有消減,更何況,駱華生還死死地握着她的手,她根本無從逃離。
徐穗站在旁邊,一直沒怎麼出聲,聽到貝度的話,她表情略微不悅地皺了皺眉。
但她很快上前,握住駱華生的手說道:“是啊華生,冰月來這裡未必是要跟别的男人私會,也許她是有什麼難以說出口的苦衷呢?你讓她離開吧,事情鬧大了對誰都不好,不管怎麼樣,她現在還頂着你妻子的名聲。”
徐穗最後這句話,說得有點酸了。
都到了這個時候,她還在旁邊說什麼風涼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