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雪将頭埋得更低:“小姐誤會了,我的确不知道。”
宋玉兒盯着她,忽而深冷的笑了一聲:“看來我的話,對你是沒什麼作用了,你在宋家十年,想必應該聽說過我是宋家女羅刹的稱号。”
宋玉兒站起身來,從旁邊的牆上拿過了一條鞭子,狠狠的甩了一下。
鞭子劃過空氣,發出一道響脆熱辣的聲音,她提着鞭子一步步走近:“或許你也想要嘗嘗,我當年是怎麼訓斥下人的?”
李雪的臉色從她起身拿鞭子的那一瞬就開始變得煞白,她暗暗倒吸了一口涼氣,擡起頭來聲音暗含警告:“大小姐,雖然我是宋家的傭人,但傭人和奴隸還是有區别的......”
話音還沒完全落下,宋玉兒手裡的長鞭就狠狠的砸在了她的身上,身上的衣服瞬間破裂,火辣辣的疼痛從受傷處席卷了全身。
李雪一下子跪倒在了地上,擡起頭驚恐的看着她:“大小姐,上一次你這麼教訓人沒有受到懲罰,是因為你年紀夠小,但這一次......”
“啪——”又一鞭子落在了她的身上,李雪疼得慘叫了一聲。
“是嗎?因為我年紀小所以沒有受到懲罰,我現在是個成年人,你可以去告我虐待你啊!”
宋玉兒上前一把抓住了她的衣領:“李雪,我早就跟你說過了,不要在我面前耍那些小把戲,我以前沒心思對付你這樣的小角色,不代表我真的大度寬容,你在宋家這麼多年,應該知道我早已臭名昭著,别說打你了,你要是再一次踐踏我的底線,我要了你的命都算是輕的。”
她掐住了李雪的下巴:“告訴我,傅司暮在哪裡,你要是不說的話,今晚你就别想活着離開!”
李雪身體猛的一顫,恐懼令她的臉變得無比的煞白:“我......我真的不知道......”
宋玉兒手中的鞭子還沒提起來,李雪就吓得急忙伸出手擋住自己的臉:“但是,我聽說傅司朝也來了巴黎,他肯定是去他哥那裡了,你去查一下傅司朝在巴黎的住所,相信很快就能找到他。别的我是真的不知道了。”
宋玉兒松開了她,将鞭子慢慢的收了起來:“你最好祈禱我能找到他,否則你就趁早收拾東西滾吧!”
李雪跌倒在了地上,捂着身上逐漸浸出皿來的傷口,宋玉兒下手可真是狠啊!
“滾出去吧,以後沒事别再來我的院子裡瞎轉悠。”宋玉兒高高的站立着,如同一個掌握着别人生死的女王,冷眸斜斜的往下睥睨,說不出的霸氣和冷酷。
李雪吃了個啞巴虧,不再多說一句話,跌跌撞撞從地上爬了起來,逃一樣的離開了她的屋子。
第二天,宋玉兒驅着車來到傅司朝的住所,黑色的車窗内,女人絕美的側臉精緻而美豔,淡漠的眼神透過車窗,沒有任何溫度的看着外面那棟矗立的别墅。
别墅門口,身形修長而清冷的男人從裡面走了出來,白色的襯衣黑色的西褲,怎麼看都是當年的年少模樣,可時光荏苒,他們都早已不再是少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