駱歡歡帶着徐穗,很快來到駱歡歡的好友給她發照片的地方,隻是這裡人那麼多,想要找到趙冰月那個賤人不容易。
“我們現在該去哪兒找?”徐穗對趙冰月恨到了極點,她巴不得讓趙冰月永遠消失,這樣就不會有人跟她搶駱華生了。
“我朋友說,她看到趙冰月和一個男人去看音樂劇了。”駱歡歡看着自己的手機,眉頭皺得很緊。
“男人?”徐穗捕捉到她話裡的信息,詫異問,“不是貝度嗎?”
“不是。”駱歡歡搖頭,盡管不是,也不能消滅她心頭對趙冰月的恨意和怒火。
徐穗若有所思,不是貝度,也絕不可能是駱華生,趙冰月才離開駱華生多久,這就傍上别的男人了?
若是讓駱華生知道,趙冰月有多水性楊花,就算駱華生再怎麼忘不掉她,隻怕也會對她大失所望。
到時候,她再趁勢而入,成為駱華生生命中不可替代的存在,那麼将來,别管是趙冰月還是誰,都别想從她身邊搶走駱華生。
徐穗的呼吸逐漸急促了起來,自言自語地眯着眼睛道:“既然如此,我們不如讓她徹底地從我們的生活中消失?”
她的聲音不大,但正好讓身旁的駱歡歡聽到,駱歡歡轉過頭來看着她:“你說什麼?什麼消失?”
徐穗收回神,眨了眨眼睛,笑着道:“我的意思是,她要是從此消失在我們的生活裡,無論是你堂哥還是貝度,都能逃過一劫。”
駱歡歡表情嚴肅,搖了搖頭:“沒你想的那麼簡單,她如果真能消失的話,三年前就該徹底消失了,而不是在三年後,再次出現給我們添堵。”
貝度如今依然不肯回到她的身邊,還能說明什麼?
他還是忘不掉趙冰月那個賤人,哪怕那個賤人甯願跟别的男人在一起,三心二意勾三搭四,也不願意跟他在一起,他也不願意回來。
她真不知道趙冰月到底有什麼魅力,駱華生被她迷得神魂颠倒就算了,連貝度也是這樣,他們男人就這麼喜歡受虐嗎?
“不管怎麼樣,這次趙冰月跟别的男人在一起,對我們來說都是很好的信号,說不定我們能通過這次,徹底地絕了你堂哥和貝度對趙冰月的念頭,讓他們重新回到我們的身邊。”徐穗忽然熱皿沸騰起來。
隻要能讓趙冰月徹底地離開,她什麼都可以嘗試。
徐穗和駱歡歡繼續尋找着趙冰月,心裡激動得熱皿沸騰,恨不得立即拍到趙冰月跟别的男人幽會的證據,好讓駱華生和貝度徹底對她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死心。
......
另一邊,南斯容從藥店離開,本想繞路回到餐廳,結果駱華生緊追不舍,腳步越來越快,好像他是什麼犯罪分子,還抓捕他歸案一樣。
他不知道駱華生為什麼要追着自己,趙冰月就在隔壁的餐廳,他沒有找到她,所以一直跟着自己?
南斯容猶豫再三,決定不把駱華生引到趙冰月那裡去,如今趙冰月已經懷有身孕,他絕不能讓駱華生知道這個秘密,絕對不能讓駱華生再把趙冰月帶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