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畢竟是個小生命,還是華生的孩子,我怎麼舍得打掉他,我愛都來不及愛他,他是我的生命,是我的一切。”
在場的人,除了駱華生和趙冰月,就隻有她知道,趙冰月當年還懷過駱華生的孩子,但當時的趙冰月極力要打掉那個孩子。
但凡駱華生有點心,也會被她愛護他的孩子的舉動感動,也會因此遷怒趙冰月當初的冷皿和無情。
可惜她不知道,駱華生早就知道他和趙冰月的孩子,不是趙冰月打掉的,而是受到了外力重創。
他最近也在調查,當初趙冰月是因為受到什麼樣的外力重創,才導緻那個孩子流掉的。
徐穗說的這些話,隻會讓他更心疼和憐惜趙冰月,她當初一個人面對孩子因此離開,還有他不加調查的指責時,心裡該有多獨孤和難過?
駱華生握緊了趙冰月的手,視線掃過駱家的人,最後落在徐穗身上:“我說過了,在一切還沒有定論的時候,你們這樣極力将孩子跟我綁定,一旦事實證明你們錯了,你們能負全部的責任嗎?”
駱家沒人敢說話,駱歡歡鼓起勇氣道:“堂哥,我們現在讨論的問題,不是這個孩子到底是不是你的親骨肉了,你願不願意承認他們母子,我們都管不着了,我們現在說的是,我爸媽和我都同意讓他們母子留下來,就住在我們家院子,堂哥,這點你就沒有權力幹涉了吧?”
駱歡喜一直以駱歡歡唯命是從,立即跟着說道:“沒錯,我們是以接受徐穗這個好朋友,讓她住到家裡來的,不是以徐穗的孩子是你的理由,讓他們住進來的,所以堂哥,你管不着我們做什麼,包括讓徐穗母子住到這裡來!”
駱華生一個眼神看過去,駱歡喜立即戛然而止,不敢再出聲了,但她的态度,也代表了駱家其他人的态度。
駱華生懶得再跟他們演戲:“别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将他們母子留下來的真正目的是什麼,你們可以以朋友的名義将他們留下,但如果你們想在我身上打什麼主意,我勸你們趁早收起來,想都不要再想。這次,二叔二嬸帶着大家離家出走,我可以不跟你們計較,再有下次,就都别回來住了。”
駱華生不怕跟他們撕破臉,能忍受将他們留下,不過是還沒找到他們殺害他父母的證據,等他拿到了确鑿的證據,如今死皮賴臉待在這裡的這些人,一個都逃不掉。
面對一眼就看穿他們心裡在想些什麼的駱華生,駱家人除了面面相觑,再沒有别的表情。
徐穗心裡也打着鼓,駱華生是什麼人,他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,想要讓他接受這個孩子,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。
“至于孩子的事情,等親子鑒定的結果出來後,你們大家再來讨論我該不該留下他的問題吧。”
也就是說,就算這個孩子真是駱華生的,他最多也隻會留下這個孩子,徐穗想要進駱家的門,想要成為駱太太,絕無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