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司晨,你爸爸病重的都住院了,你竟然還有閑工夫跟外國小白臉談情說愛,真是白養了你這個女兒啊!”
司祥文站起來,一臉勝者的姿态,嘲諷的盯着她。
司晨不理會司祥文的話,大步走到了母親的身邊,扶住她的手。
“媽,這到底是怎麼回事?”
司媽媽淚眼婆娑的哭泣。
“我也不知道啊,你爸明明早上的時候還生龍活虎,下午突然暈倒在地上,手術進行到現在了,他還沒有醒!晨晨,你說我們該怎麼辦?!!”
司晨狠狠皺起眉頭,不應該啊,爸爸的體檢報告她每次都看,最近醫生也明明跟她說了,爸爸的身體在變好,怎麼會一下子暈了過去,還進了急救?
“媽,我爸爸暈倒的時候,有沒有中毒的迹......”
“司晨!既然你已經到了,司家的親戚今天都在這兒了,我可就要宣布老爺子當初的遺囑了!”
司晨的話還沒有來得及說完,司祥文故意拔高了聲音蓋過了她的話。
這欲蓋彌彰的姿态,司晨立刻明白了過來,冷冷的瞪着他。
“我爸爸還在裡面搶救,他人還沒有死呢!”
“剛剛醫生已經連下兩張病危通知書了,你就别掙紮了。”
司祥文一臉勝券在握的表情說道。
“是你對不對?!是你搞的鬼!你們這些人全都知道!否則你們怎麼剛好就知道消息,比我還來的快?都上趕着等我爸死,等着分家産是不是!”
司晨高聲質問司祥文,她目光一一掃過司家那些跗骨之蛆,這些人對上了她的眼神,一個個心虛的避開她的目光,表情冷漠的站着。
“司晨,你可别胡說八道啊!你爸爸要死了跟我爸爸有什麼關系,現在是說老爺子遺囑的事兒,你别想打岔蒙混過關!”
司祥文的兒子司大山,拔高了聲音嚷嚷道。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司家的财産了,就算司晨發現了端倪那又怎麼樣,她已經無力回天了!
“律師,快宣布老爺子的遺囑吧!”
司家的親戚一個個叫嚣道,律師扶了扶眼鏡,拿出保險箱裡的遺囑開始宣讀。
“根據司家老爺子生前的遺囑。他死之後财産交由親生兒子繼承,孫女司晨必須婚配方能繼續繼承,否則财産将由大伯司祥文一家繼承!”
律師話音一落,司晨猛地瞪大了眼睛,一系列的事情忽然全都想通了。
她冷笑着指着司祥文。
“好哇,難怪你天天來我家獻殷勤,你就是為了毒死我爸爸,你就是在等這一天!”
“司晨,你不要胡攪蠻纏了!咱們還是遵從老爺子的遺囑辦事吧!”
司祥文完全露出了醜惡的嘴臉,反正他這個便宜弟弟走不出這個手術室了,他已經赢了!
司大山一把抽走律師手裡的文件,舉到司晨的面前晃悠。
“看清楚了,你現在是個離了婚的女人,司氏影業沒有你的份兒!”
司晨垂着頭,僵硬在原處,渾身手腳冰涼。
她太大意了,她應該再仔細再小心的!可是現在,爸爸要被害死了,他的心皿也要被這些豺狼虎豹搶走了!
忽然,一隻寬大的手掌,溫柔的攬住了她的肩頭。
一個溫柔有力的聲音,在她的頭頂響起。
“誰跟你們說,晨晨現在是單身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