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倆還真是……。”
風兮氣的已經說不出話來,明明是那麼精明的兩個人,此時都跟傻子一樣。
華笙的魂魄悄悄跟在江流身邊,他跪,她也跪,他磕頭,她也磕頭。
最終到達寺廟的時候,江流的黑色西褲已經滲出鮮皿……
風兮氣的找來寺廟的尼姑給包紮了一下,江流就忙起身繼續燒香禮佛。
随後又在寺廟裡吃的齋飯,給寺廟轉了幾十萬的香火錢,算是做到了極緻。
“該做的,我都做了,剩下的,盡人事,聽天命。”江流說。
“那如果她還是不醒呢?你就要陪她一起死嗎?”
風兮問了這句話後,一旁的華笙緊張的看着江流的臉。
“我沒想過這個問題,因為我覺得,她不會離開我。”江流也許是自信,也許是一種來自内心的感覺。
“算了算了,不說了,走,回去吧,我們想想辦法。”
“你還有辦法嗎?”江流一怔。
“辦法不是人想出來的嗎,活人還能讓尿憋死嗎?”
風兮說完,就往山下走,江流因為受傷了,走的慢一些,兩人在寺廟回來的時候,天又黑了。
江流的車,在十裡春風門口,被謝東陽堵住。
“江流,下車。”
“什麼事。”江流按了一下車窗。
“你把華笙藏在哪裡了?”
“跟你有關系嗎?”
“有,你要是說,我就報警了,我就說你殺妻藏屍,到時候警方出動,看你說不說?”謝東陽幾夜沒睡,也是紅着眼睛,他除了逼迫江流,也沒别的辦法了,他隻是想見華笙。
他好害怕江流将華笙入土為安,然後自己都沒來得急看最後一面。
江流看了看謝東陽,“她在家裡。”
“她……醒了嗎?”謝東陽有些驚喜。
“沒有。”
“那你接回家幹嘛,醫院條件不是比家裡好?”謝東陽認為江流這件事做的太過魯莽。
“跟你不想解釋那麼多,總之,這是我的家事。”
“江流,我想見見華笙。”
江流剛要開口,謝東陽死死的扒住車窗,“江流,就算我求你……。”
謝東陽的态度軟了下來,這是他第一次求江流,眼神裡都是低聲下氣的味道。
事實上,這不僅是謝東陽第一次求江流,也是謝東陽生平第一次求人。
謝少以前是多麼的狂妄一個人,怎麼會做出這種事呢?可是他如今就是做了,為了華笙,他可以不要臉面,也不要任何節操。
“進來吧。”
江流最終也是沒忍心,放了謝東陽進來。
風兮不認識謝東陽,也沒跟他說話,就自己顧自己的。
進了十裡春風後,江流就帶謝東陽去卧室看華笙。
華笙的的魂魄倒是被風兮帶到了另一邊,“你剛說,你有一個辦法,什麼辦法?”
“我想借你之身,見江流。”
“什麼意思?”風兮沒明白。
“我想附在你身上,然後去見江流,我是魂魄,觸摸不到他,我想真真實實的感覺到他。”
“大姐,你要附我身?你連自己身體都進不去與,怎麼能進我身體?”風兮瞪大了眼睛。
“我剛才試了下,是可以的。”
“你什麼時候?”風兮這下更驚訝了。
“就在你停車後,我試了下。”
風兮頓悟,難怪剛才有一瞬間腦子忽然昏昏沉沉,就跟失去知覺一樣,原來是被華笙附身了,天,真恐怖。
“附身會多少損傷一些精氣,你若願意,我就用你身體看看江流,你若不願意,我不會勉強。”華笙靜靜的看着風兮。
華笙其實不願欠人情,可她真的覺得這樣跟江流面對面,也無法觸摸彼此,咫尺天涯的滋味虐到極緻,所以才厚着臉皮來求風兮。
“我答應你,不過,我隻給你五分鐘時間。”風兮最終還是答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