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唐酒酒,這三年來,我有讓你疼過嗎?”
“我救你,給你榮華富貴,是想讓你乖乖聽話,不要惹我生氣,可是你看看你,一踏進肖家,就事出不斷,因為你,二房和三房崩裂,變得家宅不甯。”
酒酒聽着他的一句一句責備,猛的擡頭,眼裡都是吃驚和傷意,她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肖擎戰,她......她以為,肖擎戰是知道整個事情的經過的。
可是他說的話,都是責怪,都是冤枉,不......她不想這樣被罵,這樣讓她好難受。
這一切,
都是她挑起來的嗎?
都是她故意做出來的嗎?
她到底做了什麼?二房和三房崩裂,又和她唐酒酒有什麼關系?
他不是已經把肖禦堂放了嗎?更何況,是肖禦堂在衆人面前羞辱的她,不是她羞辱肖禦堂!
淚水大滴大滴的墜落,酒酒覺得心裡的委屈就像是瓢潑大雨,她怎麼都控制不住的。
擡起手。
“我什麼也沒有做,是她們陷害我,是肖禦堂說我是表子,說我是外面的小姐,說我賺髒錢,還說要十倍的價錢買下我,給他和他的兄弟玩,如果我聽話,就放過我。”
肖擎戰眯眸,看着她的手勢,他每她的每一個詞都看得很清楚,也理解得很透徹。
酒酒看着自己被捏得越來越痛的胳膊,肖擎戰突然間加重了力道,捏得她的胳膊要斷了,酒酒哭着擡手。
“我沒有撒謊,你可以去查!”
胳膊又是一松,酒酒急忙抽回自己的胳膊,輕輕的揉着,痛得心尖都在顫抖,他的手勁大起來的時候,是真的可以捏斷她的骨頭的。
肖擎戰似是沉默了二十幾秒鐘,眼底翻湧着酒酒看不懂的沉冽。
可是,
等了好一會兒,他身上的肅殺之氣似乎淡下去了一些,冷眼看着酒酒。
酒酒伸手擦拭着不斷湧出的淚水,心裡委屈得要爆,怎麼什麼人都要怪她,為什麼?
她真的什麼也沒有幹呀!
三年前也是,唐夫人覺得她回到唐家,會傷唐家的面子,唐一甯覺得她會奪走所有的愛,莫修遠覺得她不夠格成為他的女朋友......
“以後不許和肖君霁那樣親密!”
這句話沉重得像一把大錘子,砸在酒酒身上的時候,她的心尖痛得彎下了腰去。
酒酒也不知道為什麼,自己會有那種好像有什麼東西從自己的心髒剝離出去的痛苦。
肖擎戰看着她這樣虛弱蒼白的模樣,冷着眉眼上前一把将她抱了起來。
酒酒以為肖擎戰又要把自己砸到床上去,吓得閉上了雙眸,結果睜開眼睛的時候,發現到了衣帽間。
二分鐘後,
肖擎戰把她放下來,然後挑選了一套黃色的睡衣呈到酒酒的面前。
酒酒看着這純透亮,穿了和沒有穿的睡衣,默默的扁了一下紅唇。
肖擎戰不耐煩的啧了一聲,走到她的面前,托起她的下巴,逼她面對自己。
“怎麼?給你穿,你反倒不願意了?是不是還想像以前那樣睡?”
酒酒急忙搖頭,伸手接過那件透明的裹腰小睡衣,勾了勾那簡單但卻舒适的絲滑布料,酒酒覺得,還不如不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