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外頭,便遇到了居大夫,他百思不得其解,辛夷又沒辦法為他解惑,見王妃出來便急忙上前問了那日的事。
錦書歎氣,“居大夫,我也正要找你說說這個事情,回頭我要好好地給你檢查身體,看看你是否有什麼疾病,怎麼一緊張就要昏倒呢?那日我還指望你幫我一下呢。”
居大夫臉色都變了,“真是老夫自己昏倒的?”
錦書點頭道:“對啊,進去之後你就昏了,你昏過去的時候我給你診了一下脈,發現你脈動過速,我推斷你是因為過于緊張,氣皿上湧到了頭顱,才會昏過去的。”
居大夫經她這麼一說,扼腕頓足,“前些日子沒睡好,那日我又喝了幾碗參湯,虛不受補了,加之對這手術十分期待,進了屋中去也是十分緊張的,大概是這個緣故。”
錦書一臉鄭重地道:“想來是這樣,你自己開個方子好好調補調補。”
“還真要開個方子。”居大夫遺憾地轉身去,便見紅狼過來喊他了。
錦書得知少淵回來,也跟着一同出去。
錦書還不知道今日早朝上發生的事,隻想問問皇帝要如何處理與徽國的關系。
等聽少淵說完,她都愣住了,太抓馬了吧?
雲靳風打人又自盡,皇帝雖忍痛下令打他闆子,卻又遷怒于無辜的老臣,還在那商議朝政大事的殿上動手。
她震驚過後,看着衆人,“那老學士能受得了麼?怕是要尋死的。”
“我們也正擔心這點。”少淵無奈地道,“我去找過陛下,他拒絕道歉。”
“當皇帝了,自然不願意跟臣下道歉。”
敏先生道:“太上皇原先錯怪過一位大臣,除了親自道歉,還罰了自己三天不吃飯。”
錦書心想,就别拿太上皇跟狗皇帝比了,都不是一個檔次的。
等到雲秦風來到,少淵便帶着他一同去了徽國使者團下榻的行宮。
這一次登門,隻是為了表達燕國對兩國友誼的肯定,走門面功夫的。
同時,也把雲秦風帶過去與徽國使者團認識認識。
徽國那邊,攝政王已經退了談判主官的位子,由魯王世子接任,但現在說的是斷交,談判是否能重啟還不一定。
所以這一次與少淵見面會談,還是攝政王占主導位置。
不外乎,是解釋一下雲靳風的所作所為,自然也要把魯王世子拖下水來,使者團也有嘴犟的,但都被少淵給回擊了過去。
因為,整件事的經過少淵清楚,徽國人也清楚,所以嘴犟是不能抹殺事實的。
少淵解釋雲靳風之所以會這麼做,是因他王妃受傷被毀容遭受了打擊,所以得了瘋症,今日還在大殿上觸柱自盡。
在場沒人相信雲靳風是真的瘋了,但無所謂,大家都隻是需要一個下台階。
他們不會真的與燕國斷交,所以隻能接受蕭王的說法。
攝政王幾乎沒怎麼說話,但也表現出對少淵的尊重。
他看了幾次雲秦風,與他說了幾句話。
因為,他們從來都沒有調查過此人,更沒關注過,今日蕭王帶着他出現在這裡,等同是力薦他上位。
少淵沒提原鐵的事,他需要以退為進再占據主導。
攝政王退出談判主官的位子,就是為價格調整做準備的,一旦談下來的價格不是他們原先商定的價格,那麼也是魯王世子的問題。
少淵告辭的時候,攝政王也說要一同去蕭王府看看世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