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貴妃斷了她的話,淡淡地道:“用膳吧!”
她一個字都不想再提此事。
武淺淺跟随進去,淡淡地說:“看來,殿下對她很是在意。”
“胡說什麼?殿下怎麼會在意她?”武夫人橫了她一眼,“不過是北州來的孤女,家族沒落,你道還是昔日的大将軍之女嗎?”
武淺淺乖張一笑,“母親,這才好玩,若殿下對她不在意,拿她當個玩物都不如的話,我怎麼糟踐她,也不過是捏一隻螞蟻般簡單,毫無快意,但若她仗着有殿下的喜歡孤傲自矜,我捏着她玩才過瘾啊,我最喜歡便是打這種自以為是,認為自己飛上枝頭變鳳凰的麻雞。”
武淺淺這話,驅散了一些魏貴妃心頭的不快,确實如她所言,在毫無依仗之下,如何糟踐她也總沒快意,最好是她覺得自己不可一世時,狠狠地把她踩在腳下,這才好玩。
她在蜀王府一年,卑微得如地上的爛泥,風兒令府中的人糟踐她,她一概逆來順受,一下下的打在棉花上有什麼意思呢?
她含笑去牽着武淺淺的手,“她北州來的,不懂規矩,往後進了門,她若仗着主母的身份作威作福,你便替本宮好好教訓她。”
武淺淺傲然道:“娘娘隻管放心,保管讓您滿意。”
魏貴妃瞧着她,微微地笑了。
方才見她與紫衣對了一招,雖被紫衣回踢一腳,但她瞬間便退後穩穩站住,紫衣是蕭王府衛隊指使,她能輕易接着,可見外界所傳不虛,她武功修為是真的高,這樣的人進了王府,若簡單地用來對付落錦書,浪費了。
陛下原先安插過不少人進蕭王府,有些還得了敏先生和樊媽媽的重用。
但自從蕭王受傷之後,就把所有下人侍衛全部趕到了莊子去,如今召回了大部分的人,但陛下的人卻沒召回幾個,力量實在單薄。
但若有武淺淺在裡頭策劃支應,便成了一小股刺探的力量,消息一進一出的,容易許多。
等武家母女走了之後,她便叫人把陛下請過來,說了心中打算。
景昌帝詳細問了一番武淺淺的情況,雖覺得此等内宅女子隻擅長弄些陰險手段,容易意氣不可大用,但貴妃有這份心為他分憂,心頭還是十分寬慰的,便依了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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