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是......”
江雲蘿有些驚訝的看向他手中的小東西。
那是一圈不大的紅繩,最中間則是穿着一枚金燦燦的小珠子,看着可愛的緊。
接着便聽花月笑道:“我方才去集市上轉了轉,看到了此物......”
“可你知道的,我一般不戴飾品。”
江雲蘿下意識便要拒絕。
花月一頓,唇角笑意似乎也跟着凝固。
卻也隻有短短的一瞬,便繼續道:“誰說這是給你的?”
“嗯?”
江雲蘿一怔,有些不解。
不是給自己的......那幹嘛來找自己?
想着,那紅繩已被塞進了手中。
“我看路邊大多都是小娃娃帶着此物,煤球應當會喜歡,便買下來了。”
他這麼一說,江雲蘿才發現手中的紅繩的确比自己的手腕還要細上很多,挂在煤球身上倒是剛好,心情瞬間就放松了許多。
“既然是給那個小家夥的,那我便替它說聲謝謝了。”
“和我就不必說這種客套話了,早些休息。”
花月順勢擡手,在江雲蘿頭頂輕輕撫過。
江雲蘿微微一頓,他卻卻已經收回了手。
她也隻好當做什麼都沒發生,道一聲早些休息,便關上了門。
花月轉身。
目光不偏不已對上恰好從樓梯走上來的淩風朔。
一樣的場景。
兩人卻換了位置。
花月不慌不忙的朝着樓梯處走去。
兩人的房間皆在樓上。
同行一路,無話可說。
直到房間門口,淩風朔這才突然沉聲道:“投機取巧。”
花月腳下一頓,推開房門,并未看淩風朔,隻是笑道:“那也要有機可投,總比閉門羹強。”
淩風朔臉色驟然一沉!
花月卻已踏進房間,淡淡道:“她就在樓下。”
若是在此處打起來,怕是過不了半招,便會被聽見。
“哼。”
淩風朔冷哼一聲,終是沒有多說。
如此,又過了一日,衆人來到港口。
要回東萊,自然還是走水路最快。
但即便如此,也要在船上待上十餘日。
擔心江雲蘿在船上會吃不好或是休息不慣,淩風朔日日都會來關心一番。
就算每次得到的回複都差不多,也從不氣餒。
一日,暗衛們捕了大魚,淩風朔更是親手做了魚湯,送到江雲蘿門外。
不出所料的,依舊被拒。
墨影端着湯回來,愁眉苦臉:“王爺,公主說......就算換衣一百個人再去送,她也不想喝。”
淩風朔:“......”
“那你們喝吧。”
淩風朔郁悶起身,一人進了船艙。
徒留一隊暗衛,與香噴噴的魚湯。
王爺的手藝,自然是要嘗嘗的。
衆人早就好奇的不得了,立馬便一人分了一碗。
随即便紛紛豎起大拇指。
并未奉承,而是真的好喝。
“啧!王爺這手藝!若喚作是我!立馬便嫁了!”
“誰說不是呢!我......”
“咳!”
話音未落,黑鷹重重咳嗽一聲。
衆人瞬間噤聲,看向不知何時從船艙出來的江雲蘿。
江雲蘿笑眯眯:“誰要嫁淩風朔?我可以給他準備一份嫁妝。”
衆暗衛齊齊指向墨影:“他說的!”
墨影:“不是!公主!你聽我解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