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日裡她出門,都會說些所見所聞與她解悶。
可是沒有想到,這秀色樓已一兩年沒來過新人,今日竟是又抓進來一位姑娘!
“眼下情況如何?”
紫溪有些坐不住了。
她雖然與蘇蔓蔓素未謀面,但是聽聞她長得好看,又有愛人護在身側,不免羨慕了一番。
想到眼下今日護着她的那名男子該有多着急,她終于是起身朝着門外走去。
“姑娘!您去哪!”
小丫頭趕忙跟上。
後院——
“啪!”
蘇蔓蔓已經挨了五六藤條。
那藤條似乎是用什麼藥水特制過的,堅韌無比,打在身上火辣辣的疼。
雖說是要教訓,但馮媽媽也不敢打的太過火。
身體打壞了,留下疤痕,也是麻煩。
“如何,姑娘可想好了?”
馮媽媽見她眼淚已經落了下來,蹲下身子逼問。
蘇蔓蔓咬着牙:“你們這是逼良為娼!”
“哎,這話說的便有些難聽了。”
馮媽媽笑着,眼底卻盡是冷意。
“我這不是在與姑娘商量,看姑娘怎麼樣,才肯簽下這賣身契麼。”
蘇蔓蔓眼中凝起恨意。
敢這樣說話,自然是因為背後有靠山!
這一個小小的溫嶺城,到底還有多少龌龊事!
她不說話。
隻希望自己能夠盡量拖延一下。
讓陸霆與江雲蘿那足夠的時間找到她。
馮媽媽卻是已經沒了耐心,起身道:“繼續。”
就在這時——
“等等!”
一道清亮嗓音突然闖入。
蘇蔓蔓一怔,順着聲音看了過去,隻看到大片紫色衣裙,走了進來,随即似乎是看向了自己。
接着又吊着問道:“呦,馮媽媽這裡是來了新人?”
接着又不等對方回話便繼續:“可就算是來了新人,應當也知道,我正在練習新曲,馮媽媽現在調、教,實在是讓紫溪很難精心呐,若是耽誤了過兩天的表演......”
蘇蔓蔓瞪大了眼睛看向那抹紫色。
紫溪......
她就是紫溪?
她在幫自己?
正想着,便聽馮媽媽冷哼一聲。
“你這丫頭耳朵倒是靈,這新來的方才連叫喊都沒有一聲,你怎麼聽到的?”
紫溪聞言一笑:“我耳朵向來靈,而且,她雖然沒出聲,但藤條打在身上,總規是有聲音的,還請馮媽媽就算要調、教,也等過了這兩天,給紫溪一個清淨。”
馮媽媽聞言一頓。
她雖是這秀色樓的管事,但眼前這位,畢竟是秀色樓的搖錢樹。
想着,她莞爾一笑。
“既然你可開口了,那自然是過兩日的表演比較重要。”
說罷,她回頭看看蘇蔓蔓,心底嘲笑紫溪的天真。
以為這樣就能護住這女人?
來了這麼久,她還是這麼天真。
随即,她突然畫風一轉:“既然藤條會吵到紫溪,那便下點藥吧,讓她先嘗嘗空虛的滋味,記得把嘴堵上,别再吵到紫溪。”
紫溪聞言瞳孔猛地一縮,再想說話,卻已是被馮媽媽挽上手臂拽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