連續幾日,姜笙在外都與司夜爵把戲做足了,姜笙的窮追不舍與司夜爵的不耐甚至還被媒體放大。
#艾莉斯倒追司家繼承人#的新聞出現後,不少人都震動,也都知道司家那位爵爺結過婚,還離了婚,且是個病秧子。
而艾莉斯,大都會的千金,亨利的女兒,以她的身份想要什麼男人沒有,卻倒追一個重病纏身的男人,實在令人驚歎。
而報紙上,司夜爵對于艾莉斯熱情的追求都是無動于衷的樣子,顯然是不接受她的愛意。
還有媒體放出了艾莉斯與藍昊焱的會面接觸,S國媒體都知道,藍昊焱是雷格爾一派,與司家是對立關系,媒體猜測司夜爵的拒絕是因為艾莉斯的立場。
“瞧瞧,這把我寫得多委屈啊。”
姜笙看着報紙,雖然内容“離譜”了些,但效果也還不錯。
司夜爵将她抱到懷裡坐着,“是啊,但現在艾莉斯小姐正坐在我懷裡,該怎麼辦呢?”
他目光灼熱,嘴角蕩着不明笑意。
姜笙臉頰微紅,表情執拗道,“你難不成還想辦我嗎,你現在不配。”
“怎麼就不配了?”他将她壓倒,迷亂地,一寸寸地吻着她,她在他身邊這段時間天知道他有多壓抑。
姜笙随着他手掌走過的滾燙,心口如海浪起伏,像一簇簇燃燒的火焰。
但某人的理智率先被拉了回來,也沒進行到底,他疼愛地吻着她的唇,鼻尖,再到額頭,“笙笙,有你在我身邊,就足夠了。”
愛能夠克制,盡管壓抑得痛苦。
姜笙一雙如秋水般的剪瞳凝着他,眨了眨眼,随即翻身,“是嗎,我還是覺得爵爺不穿衣服的樣子更有魅力。”
司夜爵一怔,眯着眸,“你知道你再說什麼?”
“知道啊,但你也隻能忍受。”姜笙纖纖細手遊走,好似故意那般。
司夜爵繃緊下颚,聲嗓低道,“笙笙,你确定麼?”
姜笙帶着疑惑地挑眉。
直到他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了的一隻保險tao,讓她嘴角稍稍僵滞,“你......”
他輕笑,“我私下問過裡維爾,可以。”
“你,你什麼時候問的?”
“前幾天。”
姜笙瞧見他因為“蓄意已久”滿面春風得意的樣子,立馬推開他,倏然翻身從沙發上起身,可卻又被他給拽回懷中。
他咬着她耳廓,低低一笑,“還想跑?我可是給過你機會了。”
他低頭噙住她櫻唇。
而她的熱望與渴求也不亞于他。
夜色朦胧,一抹月光落在她臉上,将她襯得嬌媚動人,她絲絲縷縷的長發柔軟地攀在他臂彎上,而他側身抱着懷中的人,眼底寵溺,比月色更溫柔的凝着她的睡顔。
他希望時間能過得慢一些,這樣能陪她的時間就長一些。
而這時,放在桌上的手機屏幕亮起,司夜爵小心翼翼地起身拿過手機,打開一看,瞳眸漸漸幽沉。
次日。
姜笙醒來時便不見司夜爵在身邊,她拿起手機便看到一條新聞。
#驚:艾莉斯小姐身份是宮赫外孫女,外公下落不明,反轉立場成為王爵支持者?#
姜笙翻着手機,外網新聞上幾乎全都是關于她身份的報道,她整個人臉色變了變。
她倏然起身,走下床把電話打過去,“藍先生,你什麼意思?”
“這應該是問姜小姐什麼意思,你與司夜爵演得這場戲還真是精彩,若非我的人一直暗中盯着你們,又怎知道姜小姐原來一直都跟前夫待在一起呢。”
姜笙眸光微斂,“呵,藍先生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,原來喜歡暗中派人盯着啊?”
“如果不是這樣,我怎麼會知道你跟司夜爵耍了我,想要轉移我的注意力呢?”
“耍你?”姜笙笑了,“藍先生真是高看自己了,我跟你合作可是你逼我的,既然你已經撕破臉皮把我的身份捅出去,那藍先生,你自己也好自為之吧。”
她挂了電話,眉頭輕皺。
真沒想到這麼快就被發現了啊。
她轉身,就被站在身後的男人給吓了一跳,“你什麼時候出現的?”
司夜爵擡手揉着她皺起的眉頭,“你打電話的時候,他識破了呢。”
“知道他會識破的,隻不過沒想到這麼快。”姜笙支着下巴,不過現在時機未到,她還不能放大招。
司夜爵将她抵在落地窗前,壓着她身,“哪對離婚鬧掰的夫妻,還住在一起這麼久?嗯?”
姜笙雙手抵在他兇膛上,“司夜爵,你想讓下面的人都看到我這個樣子嗎?”
她入住匆匆,連睡衣都沒帶,身上隻有一件他的襯衫,光溜溜的兩條腿随便一擡手衣擺下的風光都能看見。
司夜爵吻着她,“下面沒人。”
“唔,司夜爵,夠了,我還要解決事情。”姜笙被他吻得渾身一顫,皿液又開始沸騰起來。
病秧子要有病秧子的樣子,再這樣下去她真的又要“助纣為虐”了。
司夜爵扶住她腰肢,低低一笑,“新聞的事情不用擔心,很快便就有新的新聞覆蓋了。”